女S心灵独白2


7回来一路平安,我的行李最少,过了关就健步如飞。出了机场点上支烟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穿着在舱里换上的拖鞋。回头找小白,她一手拉着一座行李山,一只手拎着我的鞋,气喘吁吁落在后面老远。郑,郑总,您的鞋。我电话响,一手扶着她的肩,让她帮我把鞋换好。老公打过来的。老公从杭州回来,浙江的酒气还在电话线中蔓延。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回家洗个澡,烧了几个好菜,老公幸福不已,在外面喝了三四天。还是老婆好,还是老婆大人好哇。好,好就刷碗呐,他不,他热情讴歌之后坐进沙发把电视戳开了。我把碗收回厨房,索性脱光光,换了一件最性感最性感的的内衣也坐进沙发里。老公顿时口渴。我躺下来,把脚支在鞋凳上,突然感到有些疲惫。想起这几天小白兢兢业业侍候我的样子,忽然竟有点想她了,感情难以名状。女王回到家作人妻,连碗都没人洗,也真是冰火两重天啊。我看着趾头出神,老公凑了过来,摆出一副技师的架势。累了么?嗯。玩得还算开心?嗯。捏捏左边。我发了一会儿呆,决定逗一逗老公。就是有个奇遇,想讲给你听下。他来了兴致,只要不是抗日题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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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公司有一个秘书叫小白,白什羽,你知道吧?好像听你提起过,小姑娘,傻乎乎的。她前段时间弄跑了我一个大单子。多大?这么大,我双手挤胸部给他看。啧啧。然后这次去日本,我带上企划部几个老人和她一起过去。有一天洗温泉,就是我们上次去的隔壁那家。是不是小白很内疚,把喝酒的单全买了?不对。她晚上来了我的房间,喝得有点晕了吧当时。我也有点晕。然后我们又接着喝了一点啤酒。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你洗碗去吧。老公拿脸贴着我的脚掌,靠,快继续讲。然后她跪在那里认错,舔了很长很长时间我的脚趾头。我讲完这句就把右脚松开,拇趾撩开他的嘴唇,一字一顿对他说:就像一条狗一样。我感觉脚底发烫,老公满脸绯红,那太刺激了。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我补了一句。老公想了很久,才来了一句,是相当过分。这么过分的事,只能对你老公来,欺负外人就太不对了。
9夜里大雨徐来,灯火稠迷。我在镜前慢慢抹上口红,眉线,把长发放到胸前。侧脸看楼下,高架上车灯连成一片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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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刷完碗,利索的游过来,嘴嘟着我的脚掌,双手一点一点为我抹上长袜。我低眼瞧他,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让他不安。他的眼神闪躲,又期待,像我脚下两颗遥远得不能再远的星星,忽明忽灭。在某个明亮的一瞬,我翘过腿来,俯身摸着他的头静止不动。去把我那双新买的黑色细高跟鞋拿过来。他小心翼翼的帮我换上鞋,这一幕像结婚那天一样。那一天他众目睽睽吻我的趾甲,我的伴娘恶作剧拿葡萄放进趾缝,让他一点一点舔出来。他吮吸着,呼吸沉重,凌乱,含着碎的葡萄满屋子的派送红包。跪直。我吩咐他。他的小地把内裤顶起来,我拿右脚鞋底慢慢的摩挲着。像抚摸着一把短剑。把左脚的鞋跟踩在他的乳头上。吻我的鞋。这一天晚上是在明亮的衣帽间里。老公赤裸横陈在长凳上,我跨坐在他脸上。我一起一伏,像盖章一样,拿gang
men印着他的嘴唇。每5下,我就停下来盖住他的脸,叫他把舌头伸出来,试着深入一些。舒服吗?喜欢吗?我听见迷迷糊糊的回应。像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烧菜的厨子,一边要着调料,一边突然有人跑进来让他背他的银行卡号。
他嘴里东奔西突,不知道该先说哪一方面。我把双腿像剪刀一样翘起来,一手撑住他的胸,转过头去看镜中的自己。我的臀部紧紧的压住他的口鼻。长发半遮在脸上,黑色纱衣里的乳房滚动在灯光中。他在我gang
men下面剧烈的抖动,我嘴角慢慢的、静谧的浅浅微笑。我后知后觉,这世界正在慢慢的变弯。就像航海的人,在空虚的大海上,拿着望远镜眺望未来,深邃蔚蓝的大海变成一条浅浅的弧线。也像立在很高很高风中的人,她孤单,但却没有徘徊的时间和空间,她只剩脚下一个支点。在这一个支点的前面,是没有味道的风,人影,灰尘,再往前,世界就是弯的,弯得有一些忧郁的蓝。10老公其实说对了一半。那天小白确实买了晚上喝酒的单。那不是个小数目。七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外加一个二十五岁的导游小男孩。干杯倒在地上的酒都不止三四千。最后的数额折算下来两万多一点,小白抱着企划部刘姐的脖子说今天晚上全算她私人的。我半睁着半醉的眼睛,用半醉的脑壳想想都觉得这很不正常。对于白什羽这样点一杯35元的咖啡都要想半天的女生来说,这种现象几乎等同于自杀的先兆。钱财散尽,人脸浮出湖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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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房间顿了很久,最后都没有一起去洗温泉。害怕刘姐忽然光着身子从树丛中神经质的跑过来,说那边有一具熟悉的、刚刚还为我们买过单的尸体。我也就是在那个夜里忽然发现,世界其实会在某个你不知道的位置突然弯曲,像一张长弓,长到你无法发现的弓弦,长到你行走在弓背里无声无息,却突然有一支箭将你从后推送到你从未理解的方向。这才是奇遇隐藏的另一半。回到那个乌鸦叫声稀落的夜晚,小白有些啜泣着舔舐着我的趾头。她的眼泪像夏雨快停歇时候的水滴,打湿我的脚面。在有一刻,她停下来,把脸靠在我的脚背上,抚摸着我的脚踝,对我缓缓的说。其实我是故意把执照留在BJ的。7月23日晚上八点,突然有人打电话到小白酒店房间。打电话来的这个男人给了白什羽四万现金。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而且他还保证完了之后我可以去他们公司做他的特别助理,月薪三倍。小白嚎啕大哭。是他骗了我,之后我打他的电话就再也没有接通过。我可以理解,我曾经说过,我第一次会面时看见10W的时候手也在发抖。但我却很难接受背叛,一个我面试时候刚从县城里来到上海,坐在椅子上头发遮面的女生;我认为她淳朴忠实,最后划掉其他人,把她召入公司的我,今天终于自尝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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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带我进入到这个城市,是你给我工作,都是我不对,我不对。我犯了那么大的错,我以为你会马上开除我,可是你没有。小白的声音嘶哑,挣扎。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做什么都愿意。我需要你做什么呢。我需要你马上去叫乔治克鲁尼过来跟我说,哈尼,其实情况没那么糟。你能吗?我坐起身来,盯着小白的眼睛。半响,我慢慢伸出脚,把她的头踩进我的高跟鞋里。你什么都做不到,你只是一条狗,只能舔我的鞋子。每天把它们舔干净。
11从日本返来后,公司开始紧张起来。战后的日本重建有太平洋另一侧的美元,而孤单骄傲的我,惟有靠自己。
我每天踩着高跟鞋辗转于这个城市的电梯间,上升又下沉;从南到北飞行,拉下遮光板,细细的睡眠。与我的客户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听他们讲空同无边的赞美词,涉及我的年轻、成熟,美貌与未来。他们的眼睛如潜艇一般,隐秘的徘徊在我身体的波涛中,手指中的笔在合同上滑动着名字,像随时准备签署命令,从胯下发舍黄昏的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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