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脚下天堂
“老树皮,你给她捏脚也捏得差不多了吧?还不过来给我也捏捏?”箫手轻蔑地瞄了小狐狸一眼道,公然地向小狐狸挑战。给小狐狸捏脚的那两个老犯人绰号叫“老树皮”和“老地瓜”。“哼老地瓜,你滚过来给我揉腿,今天我跪着给佛母舔了两个多小时的脚呢,腿好疼。”乳牛地位本在箫手之上,但胆子比较小,也借机和箫手一起向小狐狸发难。“你们两个贱货,没见她俩在伺候我吗?没长眼呀?你们两个贱货他*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想造反?”小狐狸气得大叫大骂乳牛箫手。不过今天她明显底气不足,这要是在平常她早冲上去给乳牛和箫手一顿花拳秀腿了。“吆——造反?谁是造反还说不定呢!你说我们造反,那你喊妈咪来啊?你喊啊你喊啊!”箫手发狠地向小狐狸叫起板。“你们两个老贱货没听见我和箫手叫你们?想挨罚是吧?”乳牛也胆壮起来,凶巴巴地冲着老书皮和老地瓜喊。老树皮和老地瓜颤惊惊地放下小狐狸的脚丫,分别跪到箫手和乳牛的脚前,捧起她们的脚给捏揉。“好好!你们两个贱货跟我赌狠是吧?看本姑奶奶叫妈咪来怎么收拾你们俩!”小狐狸论打根本不是箫手和乳牛对手,以前是箫手和乳牛不敢还手,她才随便对乳牛箫手大大出手,而今天这架式,箫手和乳牛绝对要还手,她也只好干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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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姑奶奶你们可别伤了和气。1号姑奶奶我来给您捏脚吧。”一个绰号叫“花猪”的中年女犯轻声劝解,跪到小狐狸面前为小狐狸捏脚丫。另一个监舍里年龄最小十五六岁的叫“舌刷子”的女犯,胆怯地望望箫手和乳牛,轻轻爬到了小狐狸脚跟前捧起小狐狸的另只脚丫给捏起来。监舍里讨好小狐狸的犯人居多,箫手和乳牛不想一下子树敌过多,也害怕一旦她俩真和小狐狸打起来,大家都逃脱不了受惩罚。男犯中有个十七八岁叫“小太监”的,和一个十三四岁叫“小辫子”的,两人的阴茎都被阉割了。那小太监本是原站长的面首,原站长是个性欲非常强的老女人,每晚都要小太监和她坐嗳三四次,半年工夫硬把个小太监给玩阳痿了,那活硬不起来,把站长老女人气极,用高跟鞋把小太监阴茎踩得稀烂,最后不得不手术切除。“小辫子”头上并没辫子,他是在被收容前那活就已被割去。这小辫子有兄弟六个没姐姐妹妹,他父母就把他当女孩儿养,从小给他穿女孩衣服,梳女孩的辫子。虽然小辫子性格完全女性化,可毕竟吊根那东西,上初中时不知该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只有逃学。他爹倒狠,干脆把儿子给阉割了。小辫子恨透了父母,遂离家出走,最后流落街头……因为收容站里保安和男犯人都严禁进入女监区,小太监和小辫子不算个男人,就派到女监区当外管,负责为三个女监舍送饭,以及替护工传唤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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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号出仓。”入夜,小太监和小辫子打开1号监门唤小狐狸出来。小狐狸每晚都要被叫出去,陪桃花睡觉,第二天早晨回来。“舌刷子。”小狐狸让舌刷子背她,临出门时狠狠地瞪了箫手和乳牛两眼。舌刷子欢喜地背着小狐狸去桃花寝室。舌刷子在监舍里最受欺负,每天早晨她都要用舌头清洗监舍的便池,她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背小狐狸她早晨就可以不用清洗便池了。乳牛有点害怕,后悔不该跟着箫手一起和那小狐狸作对,明天早晨,还不知桃花会怎样处罚她俩呢。早晨桃花骑在舌刷子肩上,小狐狸跟在后面,回到了监舍。“哼,你们两个贱货,
给1号赔个礼,一人喝1号一泡尿,早饭就别吃了。再敢乱监舍规矩奶奶我扒了你们贱皮!”桃花用警棍在乳牛和箫手胸脯上狠打两闷棍骂道。
“谢谢妈咪!贱婢再也不敢了。”乳牛和箫手赶紧趴下给小狐狸磕头服软。“
1号姐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俩以后再不敢犯上了。”这种处罚,对犯人来说算是相当轻的。小狐狸找回了面子,而乳牛和箫手也心存感激妈咪对她们的“爱护”啊!桃花、梨花、枣花三个都暗中铆足劲安排自己手下的心腹犯人去讨好服侍白萍。四个护工中杏花很早就跟白萍熟悉,这杏花三十四五岁,长得人高马大,体重有一百七八十斤!杏花家很穷,十六七岁就出来当保姆,雇主是民政局一位副局长。杏花性格懦弱,来那副局长家没一个星期,处女贞操就被那副局长给夺去,从此她便成为供那局长肆意地玩弄的兴努隶。这还倒不说呀,偏那副局长的老婆竟也是个女淫棍,以诬赖杏花勾引她老公为要挟,逼迫杏花做她的泻欲工具,每天用脚“奸污”杏花。杏花在那副局长家苟且偷生委屈求全近十年,直到被玩腻,才换得了收容站护工这份还算正式的工作。杏花到收容站没两年,那副局长夫妇就因性摧残新雇的保姆,致使保姆阴道大出血险些丧命。与那副局长有仇的同僚借此将其推下台,并且一鼓作气将副局长夫妇双双送进监牢里。杏花一下没了靠山,在收容站的工作岌岌可危。当时白萍在民政局养老院做副院长,杏花便极力地巴结讨好白萍,打算调到养老院去。后来白萍做了童艳的奴进而又做了桉桉的奴,对杏花给予不少关照,杏花才在收容站立住脚。如今白萍成了收容站的女王,杏花自然而然地成了白萍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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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萍到收容站第一天,杏花就请白萍骑在她肩上在收容站各处巡视,令站里那些护工个个都目瞪口呆啊!杏花还向白萍介绍了站里每个护工的背景、脾性等供白萍参考。白萍首先将那些有背景、有脾气的护工辞退,还剩下十来名护工,白萍让杏花私下里跟她们吹风,说谁肯给站长舔屁眼就留下谁。最后只有桃花、梨花、枣花给白萍舔了屁眼。杏花被那副局长夫妇性虐了近十年,淫欲也搞得旺盛起来。在收容站干七八年护工间,因为她即没有什么资历背景,靠山又倒了台,所以也只有看着别的有势力的护工召唤男犯人伺候的份!白萍非常清楚杏花现在的需求,遂让杏花管理男犯人。好家伙,收容站有十来个年龄在十六七八九岁的犯人,全部被她召为了起居侍奴,不用去砖窑做苦力,专伺候她。白萍把杏花叫去边踢边骂,责令杏花只准选四个做面首,不过可以随时更换。这对杏花来说没本质区别,当然关键是她不敢不服从白萍命令。杏花管男犯这也算近水楼台,杏花玩弄男犯,对稳定男犯队伍也有好处。那桃花呢却是个同性恋,和小狐狸很相爱,她俩的感情很“正常”,不带施虐受虐成分,小狐狸也成为桃花管理犯人的好帮手。这点白萍挺赞赏。对于防止男犯和女犯之间的越轨事件,算是收容站的头等大事,不过这很容易做到。难于防范的是护工和男犯、保安和女犯之间淫乱,特别是护工和保安之间发生暧昧关系,将很不利于收容站的管理。白萍干脆强制六个保安实行阉割。对于这些从犯人提拔上来的保安来说,当犯人即便不阉割,那活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反倒让他们难受;而阉割了当保安,天天吃好的还不用干活,在犯人面前“他们”就是爷了,也是值得的!白萍的这个举措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毕竟宁愿被阉割的犯人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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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就是那梨花和枣花怎么办?白萍清楚,强行让她们两个不去招惹男犯也不是做不到,可这即非良策,也不能让她们俩以收容站为家,对她死心塌地忠诚。白萍从杏花那了解到,梨花和以前一个叫高封二十多岁的男保安是相好,只是这高封被原收容站的站长给占有,梨花只能偶尔暗渡陈仓地和高封偷偷情。现在高封被辞退,梨花有些魂不守舍。本来这梨花就是收容站里打犯人最狠的护工,如今打起犯人更加凶狠了。白萍明白梨花打犯人越狠,在她面前就表现越卑贱,这正是她所需要的。同时收容站里没个母夜叉式的人物也震慑不住那些犯人。
白萍只是想不明白那高封比梨花小近二十岁,为何看中梨花这个村妇般的女人?不过白萍还是通过李恒,把高封给找到。这高封被辞退后,身无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只好去夜总会做“鸭子”了。他初入这一行当,完全没有迷惑、服侍女顾客的技巧,光顾他的客人很少。白萍把高封重又招回收容站,不过不是做保安,而是给梨花做专职情人,却仍然拿以前保安的工资。梨花和高封感激地简直把白萍视做亲生母亲啊!高封毫不犹豫地喝白萍的洗脚水、喝白萍的尿!其实高封在夜总会当鸭子那段日子里,已经知道给客人舔脚丫子,吃客人脚丫子或鞋子践踏过的食物、客人嘴里吐出的食物、口水,喝客人的尿,是做鸭子的基本功!他也慢慢学会这么做了。后来白萍有次好奇问高封,怎么会喜欢比他大近二十岁的梨花?原来是这梨花长得很象高封的姐姐,又象高封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