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脚下天堂2
“那有什么啊白阿姨,我经常让她去孤儿院伺候你就是。”岚岚大方道。白萍觉得皮靴非常合适(其实是稍微有点挤脚的),坐下让孩子给脱下。岚岚那双高跟拖鞋和白萍这双高筒皮靴,都一千多块。岚岚把卡给郑媛让她下楼结了账。张卿带着两名服务员上来,躬身向岚岚和白萍致谢,恭送两人下楼离开。白萍把巧遇岚岚的事跟桉桉汇报了,她意欲让桉桉收岚岚做奴,这样岚岚就有了靠山,她相信岚岚会愿意做桉桉的奴的。桉桉是什么人啊?是仙女下凡,是女王的女王!其实这岚岚在新市做女王不知不觉已经很有名气了,桉桉如何能不知道?有关岚岚的资料早就摆到桉桉的案头了。桉桉对岚岚这个“民间”女王很欣赏,她要把岚岚纳入自己的圈子。在市领导中,只有市人大主任范树人不是她系统下的,虽然那范树人并没和她为敌,但也不吃她的那一套,最重要的是那些对她桉桉有所不满的人,自然都追随到树人麾下。那范树人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特别怕老婆。其新娶的夫人靳桐,娇美异常,树人对其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桉桉曾让叶晶去接近靳桐,意欲通过叶晶把靳桐拉到自己圈子里来,从而征服那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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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晶和靳桐倒是成了好姐妹,然而叶晶却向桉桉报告一个秘密,就是那靳桐其实有很强的受虐倾向,确切说是恋女人的脚!十分可惜的是叶晶的脚丫子不是那靳桐所喜欢的类型。叶晶曾试探着向靳桐介绍桉桉脚如何美,遗憾是桉桉脚丫二脚趾比大脚趾长,属于希腊美人那种,也非靳桐所喜爱。童艳的脚丫儿倒是靳桐所恋那种,可桉桉也曾恋童艳的脚,现在童艳已变成她的奴,她不想让童艳再被这靳桐崇拜。岚岚脚之美不逊童艳半分,却比童艳的年轻娇艳。桉桉要利用岚岚去征服靳桐,她再收服岚岚,市里她就可完全一手遮天!“你说那周岚岚是你侄女?嗯,我看你给她做干女儿倒很合适呢。”桉桉点拨白萍说。“是是,是主人!奴婢明白该怎么做了。”白萍匍匐在桉桉脚下道。
“你和叶晶联系一下,你俩安排岚岚和靳桐接触。”桉桉脚踩到白萍头上吩咐道。
“是主人!”白萍已大概猜到桉桉的意图了。靳桐二十七八岁,是下面高县医院的一名护士,人长得十分清秀、标志,皮肤白嫩,身段苗条,被称做是他们医院的“护士之花”。靳桐是那种看着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娇小姐。要说这也的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她老公名副其实地是个“老”公,年龄比她大有近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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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人的原配夫人已去世多年,自打娶了靳桐后就成了老婆的专职“后勤部长”。靳桐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给买,一日三餐都是他亲自为老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桐愿意陪同赴宴,否则一概谢绝,就是开会公宴,他也是从来不参加,一定要回家给老婆做饭;靳桐要是想吃什么了,哪怕正半夜,他也要起来给老婆做,或立刻出去给老婆买回来。树人在家在外都称靳桐为“宝贝奶奶”。这树人有两女一儿,女儿范珏三十,范瑕二十五,儿子范理二十。范珏、范瑕和范理对后母无比地尊敬、孝顺,简直比对亲生母亲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呀!树人还先后为靳桐雇了八个保姆。现在的两个保姆谭妮和小莲,分别十九和十七岁,已经伺候靳桐有三四年了。范珏和范瑕、范理不是同个母亲。范珏长得似小家碧玉,军校毕业后,在市军分区机关上班,军衔中校。范珏的老公岳君剑是个当兵的,比范珏小三岁。范珏本看不上没什么文化、又其貌不扬的君剑,然而君剑却看中范珏的容貌、地位和家庭背景,
利用在军分区机关当卫兵的便利,坚持不懈地追求范珏。部队里谈“恋爱”没那么浪漫,君剑只是凭其对范珏令别人都不能比的殷勤和卑贱,终于让范珏接受了他,复员后靠范珏家的关系留在市里,在市城管大队做个队长,有个五岁的儿子明明。
范瑕的长相很普通,也是护士,不过和靳桐不在同一家医院里。范理大学没考上,在家整天无所事事地闲着。靳桐是在那次范树人出车祸住院时和树人认识的。树人当时就是市政协副主席、省里很有名的书法家和画家,他的书画在国际上也挺走俏,他的一幅书画作品随便就卖几百上千美元。医院对于树人这样有权有钱有名的人物自然是恭敬有加。树人一入院就嫌市医院设备不先进啦、医疗水平低啦,吵着要转省医院去。其实他就是受了点皮外伤,腿上和后背上蹭掉了几块皮划了两个大长口子而已。医院说暂时先住两天,等为他伤口进行初步处理伤情稳定了之后马上送他去省医院。第二天靳桐上班,树人一见靳桐后立马魂都没了,再也不提转院的话,要求医院指定靳桐照顾他。树人住的就是豪华特护病房,有一个护士专门负责护理他,不过是轮班的。医院当然尽可能地满足树人,安排靳桐不倒班,专门护理树人,晚上就住在医院值班室。这豪华特护病房是套间的,如同宾馆的套房,带有卫生间;病人睡在外间方便治疗,里面一间是专为陪护的家属开设,备有两张床铺。其实护士们都是抢着看护住豪华病房的病人,因为住这种豪华病房的病人不是大款就是大官,照顾这样病人一是可以借此拉上关系,二是奖金高。树人本身伤就不严重,又有保姆和女儿每天在这里陪护,靳桐除了给树人打打针换换药,清闲的很。可靳桐却不高兴。本来她晚上应该睡在护士值班室,医院领导却不怀好意地让靳桐住在里间家属看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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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桐对树人态度很不好,打针换药对树人都是叱来呵去的,故意给树人针打得很疼。树人却一点不恼,还一个劲在院领导面前夸靳桐工作认真态度好!本来树人住个三、五天就完全可以出院了,他却住了两个多星期,要不是后来靳桐命令他出院,他怕是要把这儿当家住着不走了呢!要知道住这豪华病房,一天光房间费和特护费就需要大几百啊。事实上靳桐非但不用照顾树人,反而是树人指使保姆和女儿范瑕轮流照顾靳桐。早晨把早点给靳桐端到房间,中餐和晚餐树人都让女儿或保姆到大餐馆为靳桐定做,坚持靳桐吃完他才和女儿、保姆吃靳桐吃剩的饭菜。晚上树人让女儿或保姆给靳桐端洗脚水、洗脚,然后坐在床边椅子上陪靳桐。里间明明还有张空床那树人也不许她们睡,夜里要是困了,她们就趴在靳桐的床脚边眯会儿。卫生间在外间,靳桐夜里起来解手,树人说起床跑来跑去的麻烦,叫范瑕或保姆用夜壶给接着,再替靳桐去卫生间倒了。开始靳桐是说什么也不肯,后来树人就说靳桐夜里起来到卫生间解手,影响他睡觉,这靳桐才不得不让范瑕或保姆给她接尿。其实靳桐很清楚树人这么说只是个借口。靳桐每天换下的内裤和袜子,也都是范瑕和保姆替她洗的。早上靳桐起床,那范瑕或保姆蹲在床前为她穿袜子穿鞋。靳桐对此也不拒绝,乐得自在享受。靳桐其实心里很愿意享受范瑕和保姆伺候,可又觉得这样很不好,靳桐为自己找了个很充分的理由来掩盖她心里的不安:可不是我愿意让她们这样伺候的,我要是不让范瑕和保姆伺
候,等于是太驳树人的面子、自己就显得太不识抬举了。靳桐只是惊讶:那保姆嘛就是干这工作的,伺候她倒说得过去,可那范瑕怎么就如此地听爸爸的话,象个婢女似的伺候她?靳桐怀疑范瑕可能根本不是树人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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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人伤得并不重,并没有告知范珏自己住院的事,要不是范瑕是护士,他也不会
让范瑕来照顾他。范理当时正上高中,象是跟父亲的关系不怎么融洽,树人住院都两三天了他才到医院来望看父亲。靳桐头天就发现范理看她的眼神发直,象是要吃了她似。靳桐心里想:一个小毛孩还这么色,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范理以后天天来看父亲,有时多则一天竟来看两三次。树人还认为儿子因为他这次车祸大难不死而突然的变孝顺了呢!每次树人都只让范理在他这呆上个把小时就撵儿子走,要他赶紧回学校去上课。虽然范理每次来也不和靳桐多说什么话,也不敢多看靳桐,总是低着个头,但是靳桐清楚范理其实是为来看她的!自打范理来看父亲后,靳桐的丝袜就丢过好几次,早上范瑕或保姆给靳桐穿袜子却在卫生间、哪儿都找不见昨晚给洗的袜子,直呼真是见了鬼了。靳桐怀疑范理给偷去了,有次故意当范理面说起她丢袜子的事儿,注意到范理的脸腾地红了。靳桐只是想不明白范理偷她的丝袜干什么用。树人多次向靳桐流露出喜欢她的意思,靳桐都装聋作哑。这天树人急了,趁女儿和保姆都不在的空挡,竟直接了当地跪下向靳桐求婚。别人求婚单膝跪地,他是双膝跪下请求!靳桐当场给了树人两个大嘴巴,骂树人老牛想吃嫩草不知道羞耻!转身扔下树人去护士值班室了。这是靳桐第一次打树人耳光。过后靳桐独自坐在值班室的床上不免有点后怕,心想自己怎么这么随便抬手就打那树人耳光呢?且不说这树人是市里有身份、有名望的人,年龄又可以做她的长辈,单就树人是她的病人这一点上,她无论因为什么打患者也都是不占理的,更何况人家只是向她求婚,谈不上对她猥亵。靳桐真怕树人一怒之下把她告到院长那里去,她肯定会被辞退。靳桐倒不怕被辞退,而是不想让那些嫉妒她的护士们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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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范瑕急急地跑到护士值班室。靳桐以为范瑕是找她打架的,紧张得不得了。谁知那范瑕见值班室没有别的人,竟“扑通”便给靳桐跪下,替爸爸向靳桐赔礼道歉,求靳桐回特护病房继续看护她爸爸。靳桐心放了下来,她还有啥好说的呀,借这个台阶下吧,于是又回到特护病房。“小靳……真是对不起……我是真心……”树人象是在大领导面前似的,谦卑地向靳桐解释,言语表情里充满了歉意。“快服药吧!”靳桐打断树人的话把药递给树人道,她看了看树人脸,上面还隐约有她的五指红印呢!靳桐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心里不安地说:“你的脸……没什么吧?”“没什么没什么!我感觉就象你抚摸了我一把。你这么做我很高兴,我很愿意。你以后千万不要有什么顾虑。”树人反倒安慰起靳桐来。这一天大家都回避这事,权当没发生过,靳桐照常享受着范瑕和保姆的伺候。早晨靳桐由范瑕给她穿好袜子、拖鞋,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开里间门,发现树人竟嘴叼着支玫瑰花跪在里间的门外呢!估计是给她跪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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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命令你起来你听见没?”靳桐当然明白树人是想表达什么,树人的这份诚恳和坚定,甚至称做浪漫,让靳桐心里感觉很舒服!树人很听话地站起来,靳桐没生他气,他很开心。自此树人每天象做功课一样,夜夜都要给靳桐跪在门外。范瑕也不说什么,就在里间跪在床前。靳桐似乎要考验树人的耐性和决心,就让树人连续给她跪了三个晚上。“你要给我跪呢我也不拦着你,但你不要跪那么长时间啦,每次跪两个小时就可以了。你伤口还没好呢。”到了第四天靳桐心软了,关爱地对树人说。树人知道自己的做法初见了成效,欣喜不已啊!晚上给靳桐跪两个小时他都觉得不过瘾!“你也不用跪一夜,跪会儿就起来吧。”靳桐对在床前给她跪着的范瑕也说。
“不!阿姨我没事,我身上没伤。阿姨我崇拜您,我愿意给您跪着!”范瑕表情诚恳说。范瑕比靳桐小不了几岁,竟改口管靳桐叫“阿姨”,这让靳桐很受用。靳桐也就由范瑕给她跪着去。就这样靳桐让树人给她每天晚上跪两个小时又跪了三天。第七天,靳桐已决定答应嫁给树人。“喂,我解手。”靳桐伸脚蹬了蹬跪在地上趴在床脚边眯觉的范瑕。这几天范瑕意欲帮父亲跪求靳桐,天天晚上让保姆在外面照顾她爸,她则在里间专门服侍靳桐。靳桐也渐渐地放开对范瑕的使唤了。范瑕激凌地起来揉揉眼睛,忙动手小心的把靳桐内裤脱下。靳桐坐到床边,脚踩着床沿大腿张开,手撑在床上把阴户挺起。范瑕拿起夜壶在靳桐阴户下面准备接尿。“我已经同意嫁给你父亲了。”靳桐有些害羞地说,脸上泛起红晕。范瑕望着靳桐愣了半天,确定她没听错后,激动得放下夜壶,趴在地上就给靳桐“嘭嘭嘭”地磕头,口里说:“谢谢您阿姨——不,谢谢您,妈!女儿在这先给您行大礼了……”“哎呀你别磕啦!这深更半夜的弄这么大声儿。快点给我接尿吧我都憋死了。”靳桐娇滴滴地,搞不明白范瑕为何激动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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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瑕借出去给靳桐倒尿的机会把爸爸叫醒,悄悄告诉了爸爸这个大喜讯。“去去去,去给我买瓶酒来!我太激动啦,我要庆祝!”树人跳下床在病房里来回地踱步,不时地隔着门朝里间望望。“爸医生不让您喝酒,再说这大半夜的医院附近哪有卖酒的地儿?要不这样,爸您就用妈的尿代酒,妈刚撒的还热乎呢!女儿也陪您喝!”范瑕举起靳桐的夜壶小声地对爸爸说。“好好!真是女儿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啊,还是你了解爸爸的心!据说饮尿可以强身健体。来,今天咱们父女俩就以你妈的尿代酒,来个它一醉方休!来来,快点把酒斟上!呵呵呵。”树人从饮水机下面忙里取出两个一次性纸杯,放在茶几上,压低声音高兴地对女儿说。“小李,你先进去看护着我妈,我在这陪我爸说说话。”范瑕边往纸杯里斟尿,
边吩咐保姆小李。小李虽然对树人很尊敬也很听话,可是看到树人和范瑕他们父女俩竟然喝靳桐的尿,心里也大为不解感觉有点那个。第二天一大早,树人跟靳桐打了声招呼,就神秘兮兮地出去了。靳桐也没在意,因为树人的伤基本上痊愈,其实他早就可以出院了。树人不提出院医院也乐不得树人长期在在这住下去。要知道这豪华特护病房一年里也没几个病人住的。靳桐即想劝树人出院,又不想让树人出院,她知道树人是因为她才住在这而不愿走的,靳桐不想让树人花这冤枉钱,可她又贪恋上这些天范瑕和保姆对她地服侍。当靳桐终于下决心接受树人的求婚时,她就没必要再让树人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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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下午那树人还没见回医院。这可让靳桐有些着急了,她倒不是怀疑树人反悔逃跑了,因为范瑕白天更加殷勤地前后服侍她。靳桐倒断定树人一定是办一件让她惊喜的事去了,很有可能去给她卖钻戒之类的,求婚就要送戒指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