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品已迟
大年初六,上岛咖啡厅的包间里。 “哼,您费劲儿吧啦的约我来这个距离市区20公里远的破地方来,就是为了和我说想舔我的脚?”冰一脸玩味的抱着胳膊,靠在我对面的沙发里询问着我,脚上的高跟鞋随着脚的摇动起伏着。 我如同犯错了的儿子一样拘束的坐在冰对面的沙发前半部分,即使明知道冰的鞋子就在眼前,却根本不敢抬眼去瞧。憋了许久,只能懦懦的“嗯”了一声。 “哈!果然是这样。”冰坐起身,双脚重重的跺在了地上,木地板发出了疼痛难忍的呻吟。她指着我的鼻子说:“从初中开始,同学快20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个下贱的玩意呢?” 我低低的嘀咕道:“那是你早没发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冰凑过来恶狠狠的说。 “我……”当年的积威已经吓得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男人要有尊严,懂不懂?!而且我已经是为人母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对得起你老婆吗……”冰愤怒的给了我一耳光,然后又开始了熟悉的长篇训导。看到我眼泪汪汪的缩在她面前连动都不敢动,她更加的气愤了,她一把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放倒在沙发上,伸出左手的手指说:“你不是连脚都接受得了吗?好啊,我看看你能下贱到什么份上。我来之前刚给我儿子捡过屎,颜色还没下去呢,你给我舔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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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全不是那种自己掌控的兴奋了,此时完全慑于早年的淫威,我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用嘴唇包裹住冰的手指,并且用舌头奋力的清洁着她所谓的儿子的粪便。 气极的冰抽出手指,抡圆了胳膊给了我三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都开始冒血了。她生气的摔门出了包间。 冰是我的初中同学,也是我同桌时间相当长的一个同桌。她绝对不是一个淑女,她自己也没承认过,想当初两个班打群架的时候,她可是主力选手,像我这样的虚胖型选手,她至少能放倒三个。不过她对我这个同桌真的非常的够意思,帮买早点,帮挑场子,帮……总之,我几乎成了她的跟班小弟。 事情也是有例外的,考试的时候我要是不肯互惠互利的话,那么之前说的那些最惠国待遇不但不会存在,还会倒转过来…… 那个时候我算是好学生吧,只能说是算是,因为我一上课就喜欢趴在桌子上装睡,其实呢,是在欣赏同桌的脚丫或者鞋子。老师也很无奈,他们觉得我应该能上一中的重点班的,这么睡下去就耽误了。可……还是算了,不然这个混蛋睡觉,成绩就更差了,难不成是在晚上偷着学的? 那些都是浮云,我真正关心的——还是同桌的脚丫。很幸运的是,初中三年我的同桌都是女生,而且姿色都算我们班的中上等的。当然,说起脚型,还得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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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的脚不像fannie那样性感而大气,也不像多琳那样娇嫩和俏皮,又不像丫丫足韵那样骨感而奔放。她的脚就是那么一种细腻,紧密而无缝的脚趾头整齐而有序的排列着;微微显厚的脚掌没有任何的死皮;从略有弧度的脚趾根部出发,沿着**分割的曲率一直延伸到曲线均匀润滑的脚跟,最后消失在长长的跟腱的末端;脚丫略肥却又稍显纤细。整体第一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要不是顾及场合问题,估计当时我会扑上去释放我的全部身心的。 这个癖好并不是针对冰开发出来的,却让我在她的脚上差点迷失了自己。冬天的时候还好,春末到秋分这段时间是最不可理喻的,因为这个时候女孩子们可以穿凉鞋了。虽然同桌这位非淑女性喜多动,不过她倒是穿凉鞋的爱好者,每每季节到来了,她十有八九是第一批穿凉鞋的,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感受自然风从脚边轻抚而过的感觉棒极了”。 那段时间,每天最专注的事情就是就是趴在桌子上凝视着她的脚丫的每一个动作。感受着她脚部的动作,就像是一颦一笑,还有那安安静静的感觉,似乎那才是她淑女的那一面。 冰虽然并不算是一个好学生,也不能算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但她确实非常仗义的一个人,很讲义气的。她不希望我每天就那么在桌子上“睡觉”而荒废了学习,每每看我“睡”得一动不动的时候就伸手狠狠的扭我的软肋,疼得我呲牙咧嘴的,她也没有什么笑脸给我,只是朝着黑板对我努努嘴,我也就只好硬着头皮看着讲台上老师的脸。
这一切都不是我的菜,我依然在不动声色的装睡,偷看同桌的脚。直到我们第二次同桌的时候,冰偶然发现了我的秘密。 这天,全班去踏青。冰并不怎么和我亲近,因为我们不过是同学关系。冰的体力非常好,她还曾经是我们学校的短跑冠军,所以爬山的时候速度居然可以和我们几个山地爱好者的相当。我们飞快的爬上了峰顶,尽情的抒发着青春的声音。 大家都上来了,我们这些先锋小队继续向着下一个山峰奔去。冰的速度很快,她居然跑在我的前面了,我们的青春将快乐挥洒在了这片充满生机的山地上。也许冰的体能下降了,她坐在路边,头上有些微微些许的汗珠的存在。 毕竟还是同桌,我停下脚步看着冰,她抬起头望着我说:“没事,你先走吧。” 我这才发现她冰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你……是不是……” “女孩子的事情,别瞎问。”冰没好气的说。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述了,尴尬的不行。 冰回头看了看后面打算开进过来的大部队,拉着我的袖子说:“坐下,陪我一会。”我懵懵懂懂的坐下了。冰靠在我的身上,慵懒的看着天空。我没敢动,愣愣的看着她。 “傻啦,帮我揉揉脚踝,我的脚崴了。”冰嗔怪的说。 “为,为什么……”我还糊涂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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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死了,快点,总不能让大家都看出来我怎么了吧?”冰敲着我的头教训道。 我只好傻了吧唧的蹲在一边脱下冰脚上的鞋子,然后认真的摸索着她的脚踝,确实有些肿。多少懂得一些急救的我,用手指微微用力的揉按着她的脚踝。 大部队过来了,同学们对我们这对有些搞笑的组合充满了好奇。我们简单解释着,却发现大家的眼神中那些复杂的情绪不停的涌现着。我们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这个事越解释越黑的,索性打起了哈哈。老师过来问要不要留下两个同学帮忙,我们连忙说不用,我说:“不是很严重,一会我们就可以跟上去了,不行的话,我就给你们打电话找人帮忙送回家去。” 其实大家乐得去玩耍,也就渐渐跑远了。 “哎,你的手在干什么?”冰不满的问道。 “啊?”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冰瞪了我一眼收回我手中的脚说:“刚才你为什么一直用手指头摩擦我的脚心,我差点在全班同学面前笑出来。” 我有些讪讪的回答:“我记得有颗痦子来着,怎么摸不到……”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隔着棉袜呢……”冰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硬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脚心有痦子的?我好像没给你看过脚底吧!”她的眼神不善。 “我……我偶然看见的。”我狡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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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那得多么的偶然呀!说,什么时候看到的!”冰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走,要不我送你下山?”我打着马虎眼。 冰眉毛一挑道:“别给我岔开话题,说!” 我捂着疼得要死的耳朵哀号道:“哎呀,哎呀,松手,疼~我说,我说……求求你,放手吧,耳朵要掉了……呜~我说实话还不行吗?” 冰总算松开了手,她拍拍手说:“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让你变猪耳朵。嘿,嘿嘿~”说完,她自己也笑了起来。 我揉着被扭得十有八九红了的耳朵委屈的说:“就是那天‘睡醒’了,看你在换袜子来着。” “睡醒了?不对啊,那天你才睡下五分钟……不对,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每天趴在桌子上就是为了偷看我的脚。嗯?”冰的反应逻辑好惊人啊。 我一时间呆傻在那里,而后又慌忙的解释道:“不是,不是……” 冰笑眯眯的说:“承认吧,说实话的是好孩子。你要是承认了,我就脱下袜子给你看看。”我鬼使神差的猛点着头。她的恶魔尾巴摇了起来,她蜷起腿,伸手去脱脚上的棉袜,慢慢地,慢慢地,渐渐的露出了脚踝,脚跟,脚背……她的手停住了,抬头看着死死盯着她的脚在不停沉重喘息的我。“凑近点,免得阳光晃眼睛看不清。”这诱惑的魔音驱使着我蹲在了她的脚边等待着她继续脱下那挡住世间最美景物的腌臜之物。
冰被我的样子气得够呛,她平复了一下气息对我说:“自己动手吧,那样估计你更喜欢。”她的双手解放了出去。我像是得到了最优美的命令,小心又小心的将手伸向她的棉袜,甚至都有了不敢碰到她的脚丫的意味。 “啪”一个耳光将我抡倒在地上,我捂着脸倒在地上委屈得看着冰。她瞪着眼睛,一脚踹在我的腰上叫道:“你是变态呀你!要变态找别人变态去,滚,别再说我认识你!”说完,她不再看我了。 我爬起来,凑到冰的身边说:“喂,我好心帮忙就这待遇呀。真伤心。” “滚,你这个喜欢看别人脚丫子的混蛋让我看着恶心。”冰气鼓鼓的说。 “可是……我们还得同桌啊,再说,我也没干过别的坏事,就这一个爱好而已。”我争辩道。 “你……”冰的脸红了,“那你为什么要看我的脚。” 我偷眼看了看冰说:“因为你的脚漂亮啊。”果然,冰的脸更红了,却没有发脾气,看来女孩子都喜欢赞美的。 过了良久,太阳已经很毒了。冰叹了口气说:“算了,以后不许看了。好好听课多好,你要是再敢看,我就换桌!”她刚要起身,像是想起了什么。“把你上衣借我。” “啊?”我惊讶道。 “啊什么?快点,借我。”冰不耐烦的说。 “哎,哎~”我连忙脱下衣服借给她,她将我的上衣围在腰部和臀部,这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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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们上课的桌子是两人一个大长桌,这个月是我们靠窗户。每次靠着窗户或者墙的时候冰都霸道的坐在外面,弄得我好像小受似的,却又打不过她。由于身高,我们坐在倒数第二排,这个地方几乎是灯下黑。 我依然趴在桌子上欣赏着冰的脚丫,过了十多分钟,冰突然翘起了右脚,架起了一个二郎腿,伸出左手脱下了脚上的凉鞋。她的脚就在我的眼前,算起来不过40cm,她的脚就在那里扭来扭去,做着各种各样的脚型,引诱得我的呼吸逐渐的沉重了起来,连带着身体的没个从没使用过的地方发生了变化。 冰注意到了我的呼吸变化,她沉声道:“哼,十分钟了,看够了吧?给我起来听课。”我只好坐直身体,最后忍不住偷看了她一眼,她发现我看她,冷声道:“告诉你,再敢看我的脚,我就剥夺你上课睡觉的权力。” “我……”沉重的开门声击碎了我的回忆,一阵如同催命旌鼓的鞋跟声停在了我的身边。我下意识的抬起头,却看见冰那沉静如止水的眼神。 冰伸手递过来一杯已经有些冷了的咖啡,“喝点咖啡吧,压压惊。刚才是我不好,我们好好谈谈吧。” 我接过咖啡,双手捧着静静的饮用着,思索着她居然回来了,那么我将面对什么呢?是梦想的恩赐,还是冷冷的唾弃,又或者,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静静的结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