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的SM生活第四部:轮jian2
鲁桂花略做停顿,然后缓缓拔出,菊径内二度响起难以言喻的声音,除了“叭滋”的气爆声外,还泛起一串串细小的“咕噜噜”的回声。鲁桂花将假yang具的gui头部抽到菊蕾口,随即再次一cha到底,如此深深地chou插几番后,滮出的液流已经越来越少。于是鲁桂花逐步加快抽cha频率,卫生间内一片“噗叽噗叽”、“咕噜咕噜”的异响,不断有甘油从我的菊蕾中溅出,每一次cha入造成的油压余波都向身体深处荡漾,“咕咚咕咚”的液流撞击声一次次从腹腔传入脑际,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快慰感从菊径弥漫到全身,令我遍体发软。“哼,哼,哼,哼......”我循着chou插节律呻吟。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鲁桂花的胯部抖动愈发急促,仿佛疾风骤雨一般,让我的呻吟渐渐呜咽,最后转成悲鸣:“哼,哼,哼,呜......啊......”我嘶喊着高chao了,浑身抽搐,甘油大股大股地滮出。鲁桂花又做了几次chou插,这才把假yang具抽离我的shen体,我一下子歪倒在地,后续的抽搐袭来,每抽搐一次都会伴随着甘油“哗哗”地喷*。我感到自己好象虚脱了,眼睛半开半合,整个人几乎失去意识,这是过度兴奋造成的后果。躺了好一阵我才恢复清醒,这时鲁菱红又戴着假yang具来到我面前。她躺到地面,让我面对着她把她胯下的假yang具坐入花径后屈膝跪倒,而鲁桂花则从我的背后将自己佩戴的假yang具cha入我的菊径。鲁菱红和鲁桂花同时发力,两条假yang具在我的花径和菊径中双cha起来,它们是如此之近,仿佛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膜互相挤压,让从未尝过双插滋味的我感觉既新奇又刺激。我旋动tun部迎合着她们的cao弄,不久就又一次达到了gao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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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过后庭调教游戏,我和两位鲁氏女主回到客厅。“怎么样?感觉如何?”主人向她们问道。“不错,我们打算买下她。”鲁桂花答道。“买下我?”瞬间,我明白了主人的用意。这两年,我和主人尝试过多种调教方式,但却没有尝试过多人调教。此外,我还对主人说过我长期以来的一个性幻想:幻想自己被当成宠物卖掉。那种任人买卖的羞辱感令我感到格外刺激。今天,主人一次性地满足了我的要求,不但请来两位女主调教我,还把我象征性地卖给她们。果然,鲁桂花和鲁菱红穿好衣服后掏出几千块钱递给主人,主人把她和我两年前成为主奴时签订的《奴隶契约》递给她们,如此一来,这桩宠物交易就算完成了。鲁桂花和鲁菱红让我穿好衣服,跟她们一起回她们在城市中的家。鲁桂花单独开一辆车,鲁菱红则坐在我的车里。路上,鲁菱红向我简单介绍了她们的情况。原来,鲁桂花和鲁菱红以前在农村是同一个村子的远房堂姐妹,靠养梅花鹿起家,后来办了一个大型梅花鹿养殖场,把整个村子的都人带了进去。现在,养殖场的具体工作都交给村民们在做,她们自己已经不再亲自养梅花鹿,转而负责管理和销售。为了生意上的方便和今后的发展,她们还在城里买了房子。一进家门,鲁桂花就命令我脱光YF趴到地下。她将一只金属制的狗项圈套到我脖子上,拽着项圈上的铁链牵我在她们的家中爬了一圈以熟悉环境。随后,鲁桂花便向我重申作奴隶所应当遵循的各种规矩:“以后一进家门就要脱光YF趴下,明白吗?”“汪汪,明白,主人。”“母犬不配留Y毛,主人会按时给你剃除。如果主人忘了给你剃Y毛,你也要主动请求主人帮你剃,知道吗?”“汪汪,知道,主人。”“母犬不配戴ru罩,穿内ku,今后出门不准你戴ru罩、穿内ku!”“汪汪,是,主人。”“你是主人的性wan具,主人想在什么地方ru你就在什么地方入你,想什么时候ru你就什么时候ru你,明白吗?”“汪汪,明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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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正式作了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性nu隶,并和她们住在一起。这和我的初衷有些相悖。我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人,以前玩SM都是抽出空余时间偶尔玩上一玩,平日则与主人相互独立,但现在发生了明显的改变,SM将就此渗透进我的日常生活。不过,我还是禁不住诱惑,想要尝试一下SM生活化的滋味。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在这一个多月里,我几乎每天下班之后都要接受鲁氏姐妹的调教。鲁氏姐妹是资深女主,家中有一间专门的刑房用来玩调教游戏,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而她们的调教经验也极其丰富,善于把握M的心理营造调教氛围,调教手法之娴熟,花样之繁多,令我刮目相看。看得出,鲁氏姐妹玩SM的时间肯定不短,算得上长期浸y此道,这一个多月的SM生活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天中午,我吃过中饭之后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翻阅文件,突然听到有人敲我办公室的门,接着便听到前台小方在门外说:“叶律师,有朋友找你。”我们这个律师事务所,助理律师和普通文员们共用一个办公大厅,而正式的注册律师则每人拥有一个装修豪华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就处在走廊入口,离前台只有十几米远的距离。听到小方的声音,我放下文件抬头说:“请进。”小方推开门让到一旁,随即在她身后走出两个女人:同样黑红色的皮肤,同样洋溢乡土气息的打扮,正是鲁桂花和鲁菱红姐妹。小方退出办公室,带上了房门,在退出之前还用略带好奇的目光瞅瞅我,又瞅瞅鲁氏姐妹,大概在猜测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两个仿佛来自不同世界的朋友。我一看是两位主人大驾光临,不由微微变色,我可不想因为玩SM影响自己的工作,所以我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门锁死,然后把窗户的百叶拉下,这才一边回身一边道:“你们怎么来......”话还没落音,我就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原来是鲁菱红不声不响地跟到了身后。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鲁菱红一把将我推到墙边强行吻了过来。“唔......不要......不要......”我推拒着,但是没用,她的力气好大。她一把将我的双手捉住按在墙上,贪婪地吮吻着我。“唔......啊......”我气喘吁吁地左右摆头,无力地躲避着她的吻,而她的吻却象雨点般落到我的下巴和脖颈上,并且还夹杂着咬啮和舔吸,象要把我化为食物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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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粗重的鼻息不断喷洒在我的颈颊间,又热又痒;她的汗味、体味、唾液味、呼吸中带出的肉香味,多味杂陈,弥漫在我的鼻端;硕大的胸部把我死死顶住,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在她的持续“进犯”下,我的身体慢慢变软,不再抵抗,她觉察到这一点,越发肆无忌惮,猛地吻住我的zui大口大口吮咂着,she头探到我嘴里肆意搅吸,双手也隔衣按住我的ru房抓揉。随即,她开始解我的yi扣,当她把我的外yi解掉,又来解我的nei衣时,我才猛然警醒,赶忙抓住她的手连连摇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律师事务所!是办公室!”她满不在乎地挣开我的手,自顾自地脱着我的YF,嘴里还冷笑道:“哼,律师有啥了不起?我偏要在办公室入你咋了?贱母gou!”我阻止不了她---其实这么说不对,关键是我自己心底也暗自为她的大胆、粗鲁而兴奋,而在办公室里偷情这件事情本身也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所以最终我任由她摆布,把我脱得一si不挂。她再次压过来吻我,双手还握住我的ru房把玩。吻了一阵,她低头吃住我的ru房,两只ru房交替吞吸着,咬啮着,舔抵着,辅以双手把玩。“啊......哦......”我不停呻吟,被她搞得情热如火,而她又开始一路向下,直至单膝跪到我的面前。她将我的右腿抬起来架到她的左肩上,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蘸了点唾沫就由下而上滑入我的花径chou弄。与此同时,鲁桂花也来到我的左前方,一边摸我的ru,一边扭过我的头亲嘴,多管齐下的滋味令我无比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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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菱红臂力十足,手指如活sai般在我湿滑的花径中快速抽cha,不知疲倦,被她这样gan了几分钟后,我终于高chao了。但还未等我从gao潮的眩晕中清醒过来,已经把假yang具穿戴在衣裤表面的鲁桂花又来到我面前,对我采取了新的行动。她用右胳膊将我的左腿向我的左侧挽起,结合她的右边身体顶住,这样我就变成了右腿单立并向左倾斜的姿势,而她的左手顺势引导着假yang具cha入我的花径,把我抵在墙壁上狠命gan了起来。
“噢,噢,噢,噢......”我被鲁桂花干得直哼哼,还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办公室外的人听到。她却游刃有余,一边cao弄,一边用左手揉我的右ru,zui巴也不断吮舔着我的下巴。情欲的冲击令我浑身发软,单立的右腿因为吃不住劲而渐渐开始颤抖。“唔......我不行了......我站不稳了!啊......”我涩声念叨。鲁桂花猛然撩起我的右腿把我凌空托了起来,她用双手托住我的两边大腿,把我斜抵在墙壁上狠狠撞击着。在她的撞击下,我那赤裸的背脊也频频与墙壁触碰,发出轻微而浑浊的“叭叭”声。鲁桂花越干越来劲,活sai运动如同汹涌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扑向我,把我托举着越飞越高!“呃......”她嘶喊着冲刺,胯部疯狂摆动,带着假yang具在我ti内猛烈抽cha。“啊啊啊......”我终于蜜汁迸*,被她送上了高chao!我靠着墙根瘫软在地,鲁菱红掏出面纸,为我把下ti和溅到地面的蜜露抹净,然后勾勾手道:“起来!”见我迟疑着不肯起身,她索性揪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站好!”鲁菱红把我摆弄成面向墙壁、双手撑墙、弯腰撅腚的姿势,然后不紧不慢地将一副假yang具系在她的腰间。她来到我的身后,手握假yang具,从臀后cha入我的花径,随即双手握住我的腰,抖动胯部gan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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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鲁菱红一边干我,一边拍打着我的屁股命令道。“汪,汪汪......”我压低声音吠着,提心吊胆,毕竟我的办公室紧挨着前台,就算没有过往的人也怕被前台的小方听到。“吠大声点!”鲁菱红又给了我一巴掌,严厉地命令道。“汪汪,汪汪......”我豁出胆子大声吠道,心里自我安慰:“被人听到就听到了吧,反正他们也看不到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此又干又辱,正把我弄得飘飘然之际,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小方在门外喊道:“叶律师!”“什......什么事啊小方?”我一边故作平静地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应答,一边打算摆脱鲁菱红,但鲁菱红马上把我按住,更加猛烈地cao弄着我。小方扭了扭门把手,发出“咔嗒”的声音,她发现门被锁死了,于是又喊道:“叶律师,方总有些文件叫我转交给你,另外通知你下午三点去会议室开会。”“嗯......好......好的......”我竭力压制呻吟的冲动,颤栗着答道。鲁菱红终于放开了我,我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下的衣服穿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小方将一叠文件递给我,目光越过我往屋内扫了一眼,然后疑惑地看着我。我有些慌乱,以为她看出些什么,赶忙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物,掩饰道:“还有什么事吗小方?”“叶律师,你是不是病了?”小方答非所问。“什......什么?为什么你觉得我......我病了?”我结结巴巴地问道。“你的脸好红哦,是不是发烧了?”小方说着把手向我的额头搭来。“哦,哦......大概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呵呵,天气太热,呵呵......”我尴尬地打着哈哈,后退一步避开小方的手,作势用手掌扇凉。“那如果你有什么不舒服,要马上去医院看哦。”小方关切的说。“呵,一定,一定。”“别忘了下午三点的会议。”小方临回头前又提醒了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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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锁上房门,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没等我缓过神来,突然又被人拦腰抱起,原来是鲁桂花!她把我抱到会客皮沙发边,一下就把我扔到沙发上,一场新的蹂躏就此展开......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一个重量级的官司:著名女影星樊冰冰与著名女导演黎玉互诉对方同性猥亵案。由于涉案当事人都是知名度颇高的公众人物,所以该案引起广泛的社会关注,多家新闻媒体都进行了报道。面对这样一桩“要案”,我不敢怠慢,立刻投入到紧张的诉讼准备工作当中去......经过两个月的紧张筹备,初审即将开庭。就在开庭前一天的晚上,我与鲁桂花和鲁菱红进行了一番商议。“主人,明天有一场重要的公开庭审需要我出庭辩护。明天出庭我能不能......能不能戴ru罩、穿内ku?”我充满期待地问。自从作了鲁氏姐妹的性nu隶,我就遵从她们给我定下的奴隶准则,出门时再也没有戴过ru罩,穿过内ku。
“不行。”鲁桂花的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在否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可明天这场官司真的很重要,也许会有记者来采访都不一定。如果不戴ru罩,不穿内ku,万一......万一出了差错该怎么办?让我破例一回吧,主人。”我急切地申诉。“不行。”“就这一回,下不为例!”“不行。”不管我怎么哀求,鲁桂花就是满不在乎地摇头看着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为什么?难道一回都不行?”我有点恼羞了。“当然不行,因为你不配。你是一条贱母gou,母狗哪有资格戴ru罩、穿内ku?”鲁桂花云淡风轻地说。“我......”我一时气沮无言,谁叫我是她们的母quan呢?鲁桂花接着说:“你那个案子我们也看了报纸,不就是樊冰冰告黎玉QJ了她吗?明天我们跟你一道去法院,看庭审。”“什么?可是......可是......”“怎么?你不愿意?”鲁桂花声音一冷,提高了嗓门。“不是你自己说的公开审判吗?我们看上一看,帮你把把关。”鲁菱红也插话道。虽然我根本不相信两个农妇能在法庭上帮我这个律师把关,可我只能无奈地点头。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鲁菱红和我坐后座,我们三个人径直来到了法院。此时已经是盛夏季节,我上着衬衫,下着套裙,外罩制式律师袍,这样的打扮上庭,既庄重又得体。其实,我国虽然有统一式样的律师袍,可因为律师袍穿戴和携带不便,所以在实际庭审中很少有律师会穿。而且在这样的酷暑季节,穿律师袍是热上加热,所以本来我是不想穿的,但考虑到两位主人不允许我戴ru罩、穿内ku,为了避免走光,我只好披上这厚重的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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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准备下车之际,鲁菱红突然命令我趴到后座上,随即撩起我的律师袍下摆并扯下我的裙子。她将一个造型精美的莱娜牌遥控跳蛋塞入我的花径,而与此同时,鲁桂花下车从尾箱中取出一包塑料包装的物品从车窗递给鲁菱红。鲁菱红打开塑料包,原来包里装的是一支针筒式灌肠器,一罐蒸馏水,还有一只乳胶肛塞。鲁菱红将蒸馏水汲入灌肠器,灌入我的chang道,然后用乳胶gang塞塞住,这才帮我拉上裙子说:“去吧。”我一看她们这架势就知道她们想在法庭上对我展开当庭调教,不由又惊又羞,另外还夹杂着几丝莫名的兴奋,心情非常矛盾。不过,离开庭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无暇思虑太多,只好收摄心神,向律师预备席走去。此时,预备间里的两名助理律师早已到了。在过去的两个月中,我们对案件做了充分的准备,而在昨天,我们还进行了庭审前最后的预演,对各种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都做了针对性的安排,所以在开庭前的这点时间里,我们从容不迫地交流着,进行最后的梳理工作。九点整,我们一行进入法庭。观众席上有不少人,其中就有几位新闻记者。原告樊冰冰一方的律师坐在审判长左手边的律师席上,而作为首席辩护律师的我则坐在审判长右手边律师席的第一个位置。律师席都是侧对审判席和观众席,就在我对四周环境略做打量的关口,我发现鲁桂花和鲁菱红两位主人就坐在我斜对面观众席的第一排位置上,我不由心中微微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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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庭审正式开始了,首先由原告方律师当庭宣读诉状。按原告方的陈述,被告人---著名女导演黎玉---于当年五月十八日晚以观摩剧本、遴选女主角为名在家中约见著名女影星樊冰冰。在约见过程中,黎玉对樊冰冰进行了性骚扰,并暗示樊冰冰:想获得这个重要的角色就要对她进行性贿赂。樊冰冰严词拒绝了她,黎玉随后强行按住樊冰冰,对她进行了各种猥亵,包括用手指爱抚并插入她的xing器官。原告律师宣读完诉状后,原告人樊冰冰也进行了当庭陈述,讲到悲愤处,她声泪俱下地指着被告席上的黎玉大喊:“她QJ我,她QJ我!”而此时的黎玉也情绪激动,指着樊冰冰高呼:“你血口喷人,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QJ我!”“你QJ我!”“你QJ我!”樊冰冰与黎玉互相指着对方歇斯底里地尖叫,法庭上乱成一团,新闻记者们看到如此煽情的一幕,不由一个个精神大振,纷纷拍摄录音。
“肃静!肃静!”审判长大声道:“原告樊冰冰,被告黎玉,我要正告你们:请你们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在法庭上喧哗,否则法庭会依据诉讼程序对你们扰乱审判秩序的行为做出严肃处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们:我国刑法没有同性QJ的罪名,根据你们的供述,你们只能以猥亵妇女儿童罪对对方提出起诉,你们明白吗?”“是,审判长”“是,审判长。”在审判长的严词申斥下,樊冰冰和黎玉均冷静下来,低头称“是”。“接下来,请辩方律师陈词。”审判长道。我起身道:“审判长,我能请原告和被告当庭展示一下她们的身材吗?”“反对辩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请求!”控方律师马上机敏地做出回应。“审判长,我提出的这个诉求直接关系到控辩双方对案情陈述的真伪,请予以准许。”“反对无效,请原告和被告依次走到审判席前,当庭展示你们的身材。”审判长道。于是,樊冰冰和黎玉先后走到审判席前转了一圈,摆出pose。“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你们也看到了,唔......”正当我侃侃而谈,准备提出我的质疑时,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一股奇异的震荡......是鲁菱红塞入我花径中的莱娜牌跳蛋在作怪!我眼角一跳,向鲁氏姐妹的坐席方向扫了一眼,只见鲁菱红正拿着跳蛋的遥控器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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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娜牌遥控跳蛋由瑞典的莱娜公司设计制作,而莱娜公司是世界上最好的成人用品供应商,产品销售遍及六大洲,深受消费者的喜爱。国内出售的普通遥控跳蛋,便宜的大概也就几十块钱,质量好的两百多,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价格却是一千多元,相比其他类型的遥控跳蛋可谓贵得离谱。但物有所值,莱娜牌遥控跳蛋具有其他同类产品所不具备的很多优点。其一是它的遥控距离超远。普通的遥控跳蛋大概也就几米的遥控距离,而莱娜的遥控距离则有二十来米。其二是它的智能化设计。普通遥控跳蛋用开关或者旋钮控制,莱娜除了开关和旋钮控制之外还附带了智能控制,也就是说,只要你拿着遥控器随意摆弄、抛玩,跳蛋就会根据遥控器的姿态以不同方式震荡。其三是它的材质、外型和震荡模式独具匠心,能带给受众非同寻常的贴心感受。总之,莱娜牌遥控跳蛋是女性居家、旅行、调教必备之佳品。此时,正当我在法庭上慷慨陈词之际,鲁菱红却突然启动了塞入我体内的跳蛋并把玩着遥控器。随着遥控器的运转,跳蛋在我花径内也忽急忽徐、忽强忽弱地震荡着,跌宕起伏宛如坐过山车一般。而莱娜牌遥控跳蛋的外形设计非常精美,遥控器也做成小饰品的模样,不了解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它的用途,所以尽管鲁菱红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玩,却不虞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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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一时走神,忍不住呻吟出声,过了几瞬才猛醒过来:“天呐!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可是法庭,不是我发春的地方!”“嗯哼!”我连忙装作清嗓子,正色接续道:“原告樊冰冰的块头比被告黎玉明显大上一号,法庭的备案资料也显示:樊冰冰体重58公斤,身高一米七零,而黎玉的体重只有42公斤,身高一米六二,试问,以她们之间的力量对比,黎玉又怎么可能制得住樊冰冰,对她实施猥亵呢?事实与原告樊冰冰的供述恰恰相反:不是我的当事人猥亵了她,而是她猥亵了我的当事人!在此,我谨代表我的当事人,对原告方提出反诉!”我的话刚一落音,观众席上立刻响起一片轻微的骚动,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案情的扑朔迷离引发了他们更加浓厚的兴趣。就在我说这番话的过程中,鲁菱红依然把玩着遥控器,操控跳蛋在我的花径内震荡。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把遥控器举在胸前,不断抛玩,似乎故意让我看清她的手部动作,而她的目光也紧紧盯住我,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在她的控制下,跳蛋的震荡频率和震荡强度急剧地起伏波动着,一会儿把我抛向波峰,一会儿拉我坠入低谷。我忍不住转头打量着她的手部动作,更加感受到这款遥控跳蛋的灵敏度之高:每一个手部动作都会引来跳蛋震荡的改变,这使我的心头产生奇异的错觉,彷佛是鲁菱红在亲手玩弄我的羞耻部位。要知道,这里是法庭,一个无比庄严、神圣的地方,观众席上还坐着来自各个媒体的记者,在这样一个公开场合遭到鲁菱红的亵玩,那种羞辱的感觉实在是强烈已极。而对于我这样的M来说,所受的性羞辱越强烈,情欲也就越高亢,再加上憋在菊径中的蒸馏水所造成的越来越浓的便意和受辱感,所以就在突然之间,我感到欲望沸腾,脸颊滚烫,浑身也颤栗起来。
“唔......”我不由自主地再度呻吟,但马上就意识到不妥并打了个冷颤,随即摇摇头,硬撑着结结巴巴地宣读材料:“今年5月.....5月18日当晚......我的当事人黎玉在自己的住所......本市珠海路118号403室约见......约见原告樊冰冰,与她共同探讨......探讨电影剧本《最后一朵玫瑰》,并商议选角的问题......《最后一朵玫瑰》是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投资拍摄的影片......该片的制片方已与我的当事人签订了导演合同。啊......”我脱口叫出了声,因为就在我开始宣读材料时,鲁菱红将遥控跳蛋的震荡速度和震荡强度都调到了最大,并让它维持这个模式持续震荡,终于冲破了我的自制力约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高潮!“啊......”我一阵抽搐,蜜露顺着腿根淌了下来......我双手撑住桌面不让自己倒下,幸亏有宽大的律师袍服遮掩,而我也竭力掩饰着自己的高潮反应,所以尽管我的举止让人感到诧异,但他们还是很难联想到事实的真相。毕竟,一个律师在一场万众瞩目的审判中当庭高潮,这样的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辩护人?”见到我古怪的情状,审判长出言提醒道。“噢对不起,审判长。”我慌忙捋了捋额前被汗湿的发丝,凝神读道:“在约见的过程中,我的当事人提议让樊冰冰出演该剧的女二号,樊冰冰当时没有正面答复,却对我的当事人发起性挑逗。她借口天气热褪去外衣,一边装作探讨剧本,一边逐渐拉近彼此的身体距离,随后不断用手抚摸我当事人的大腿,触碰她的胸部和私处等敏感部位,还主动亲吻她,导致我的当事人一时冲动与其发生了性前戏。当双方互相褪光对方的衣物时,樊冰冰见我的当事人已经上钩,便趁此机会提出由她来出演《最后一朵玫瑰》的女一号。我的当事人意识到樊冰冰企图与自己进行性交易的事实,顿时失去了激情,中止性行为并拒绝了她的要求。正当我的当事人穿衣服时,樊冰冰却从她身后扑过来继续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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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当庭宣读这份犹如黄色读物的案情材料时,鲁菱红还在继续对我的玩弄,遥控跳蛋在我体内疯狂震荡着,憋在菊径内的蒸馏水也火上浇油,带来跗骨之蛆般的受辱感,冷汗布满了我的脸颊和头颈,内里的衬衫已经湿透......经过一番色情描写般的细节讲述,我做出总结:“......事实就是这样,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樊冰冰按住我的当事人,对她进行了强制式猥亵。可是我的当事人最终还是没有屈从于她的意志让她出演女一号,樊冰冰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恶人先告状,诬告我的当事人猥亵她,对此,我作为辩方律师否认原告对我当事人的一切指控,并且反诉原告强制猥亵并诬告我的当事人,请法庭查清真相,还我当事人一个公道......啊......”支撑着向审判长颔首致意后,我“啊”地坐倒,浑身掠过阵阵痉挛,再次在跳蛋的冲击下攀上了高潮,周围的人也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接下来,控方传唤了数名证人。有演艺圈的工作人员,有黎玉在拉拉圈内的朋友,有黎玉以前的同性恋情人,他们的证词证实:我的当事人黎玉生活作风极不检点,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女性,连她身边的不少女性工作人员和实习生都有被她性骚扰的经历。“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从以上证人的证词可以看出,被告黎玉是一位风流成性的女同性恋者,对美貌女人有着异乎寻常的占有欲,而我的当事人在电影界一向又以美貌著称,因此被告黎玉有充分的动机猥亵我的当事人。辩方指称我的当事人企图与被告进行性交易以博取演出机会,这显然是无稽之谈。我的当事人是拥有国际声誉的影坛巨星,每年片约不断,推都推不过来,又怎么可能为了争一个演出机会而违背自己的性取向去和一个同性恋女导演做性交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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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方传唤证人进行陈词的这段时间里,我又被鲁菱红玩出了一次性高潮,身下椅子都弄湿了,这样的经历可谓既惊险又刺激,前所未有。高潮之后,鲁菱红暂时关闭了遥控跳蛋,也许是考虑到我的承受能力,不想在法庭上真的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来。之后,我们辩方也传唤了自己的证人。
“李亚萍女士,请说说你的职业。”“我在铜鼓区的les酒吧百合居担任女招待。”“les酒吧就是女同性恋酒吧对吗?”“是的。”“请问你在酒吧见过原告席上这位女士吗?”“见过几次。”“请说说当你在酒吧见到她时她都在做些什么。”“她有时和朋友一起猜拳喝酒,有时跳舞,有时在吧台和人聊天。还有两次我看见她和两个女人在雅座内拥抱、接吻。”“是长时间地拥抱、接吻吗?”“是的,我几次路过她们身边,一直有看到她们在拥抱、接吻。”“也就是那种情人式的拥抱、接吻对吗?”“反对!反对辩方律师对证人进行诱导式讯问。”控方律师抗议道。“反对有效!辩护人,请注意你的言辞。”审判长说。我颔首以示服从。对官司准备充足的我随后又出示了一些樊冰冰在les酒吧中被人拍摄的照片并传唤了数位证人上庭,证明她经常出入这类场合并与女性有亲昵行为。就在我出示证据时,鲁菱红又一次开启了遥控跳蛋,而我则一边抵御跳蛋的冲击,一边集中注意力完成自己的辩护程序。“审判长,各位审判员,以上的证据显示,原告樊冰冰的性取向并不象控方所说的那样对女人毫无兴趣,相反,她不止一次出入女同性恋酒吧,并在女同性恋酒吧内被目击者看到与女性有亲昵行为。”说到这,我拿出几张塑料袋封装的纸页,扬手道:“我这里有一份国家电影发行公司提供的资料。资料显示,近十七个月以来,原告樊冰冰总共接拍了三部影片,分别是黄山电影制片厂拍摄的《王权》、香港万像影业公司拍摄的《镜花缘》、华盛国际传媒公司拍摄的《红颜至尊》。《王权》的总投资五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也就是案发前一个月---为止,上映十四个月,票房收入两千三百多万元。《镜花缘》的总投资七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十个月,票房收入两千九百多万元。《红艳至尊》的总投资七千万元,截止今年四月,上映五个月,票房收入一千四百多万元。事实上......事实上......唔......”我呻吟出声,体内震荡不止的跳蛋让我欲仙欲死,渐渐逼近自己的承受极限。我喘息着定了定神,强抑自己用平静的态度完成最后的陈词:“事实上,原告樊冰冰一年来接连遭遇票房惨败,急需一部电影帮她重振声威,走出困境。这次汉雅国际文化传播公司拍摄的《最后一朵玫瑰》,总投资两亿四千多万元,剧本改编自目前最火爆的网络小说,由多次获得国内外电影节最佳剧本奖的著名编剧万山红先生创作,很多大牌影星已经加入了该剧组。可以说,《最后一朵玫瑰》是近年来难得的影视大制作,也是樊冰冰摆脱事业危机的最佳机会,所以,她为了获得女一号这个角色,不择手段地用性贿赂来搏出位。在遭到我的当事人严词拒绝后,樊冰冰老羞成怒之下失去理智,强制猥亵了我的当事人。她因为我的当事人拒绝了她的要求而怀恨在心,又害怕我的当事人告发她,便采取恶人先告状的手段诬陷我的当事人。她的行为触犯了我国刑法第237条和第243条之规定,应按猥亵妇女儿童罪和诬陷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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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音刚落,法庭内又是一片大哗,显然这个局面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而在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也几乎虚脱。此刻的我再也抵受不住跳蛋对情欲的刺激,颤栗着又一次登临高潮,而这一次的高潮比之前三次来得都要猛烈,以至于在抽缩失控的状态下,塞在菊蕾中的乳胶肛塞也突然脱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菊径内蒸馏水“噗嗤噗嗤”地狂喷!好象过了一秒钟,又好象过了一个世纪,我从眩晕中清醒过来,赶忙使出吃奶的力气憋住菊径内剩下的蒸馏水,心头暗呼糟糕。弄出这么大动静,想不被人注意都难。幸运的是,一来法庭内本就大哗,二来有律师袍的遮掩,三来两位主人每天都为我灌肠,保持菊径的清洁,所以潴留在我体内的蒸馏水并没有异味。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并向四周扫了一眼。虽然我没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离我较近的还是发现了我的异常。坐在我身旁的助理律师侧过头迅速瞥了我臀部一眼,显然在怀疑我是不是跑肚拉稀失禁了。不过他马上就转回头收敛了自己的目光,毕竟法庭上造次不得,官司压倒一切,何况我和他是同一条战壕的。对面的控方律师们大概在全神贯注地思考着应对之策,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而审判长则盯住我深深地注视了几秒钟,眼神中交织着诧异、责备、难以置信等情绪,显然看出了什么不对劲,但他随即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
“肃静!肃静!”审判长喊道。待全场安静下来后,审判长宣布:休庭十五分钟,重新开庭之后进行法庭辩论。借着休庭之机,我蹲下来捡起掉在脚下的乳胶肛塞装进衣袋,然后匆匆忙忙直奔洗手间......
瑶池照影
毒舌受7十五分钟后,法庭重新开庭,已在洗手间里完全拾掇好自己的我精神饱满地站到辩护席上,与控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法庭辩论。跳蛋已被我从花径中取出,剩余的蒸馏水已被我排净,此时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发挥,我出色地完成了法庭辩论。初审并未当场做出判决,审判长宣布择日再做出宣判。此后几天,我和我的助理律师们详尽地分析了初审的庭审记录,都认为这场官司很可能不了了之,达成庭外和解。这是因为:第一,案发时间与报案时间间隔太久,5月18日案发,5月26日樊冰冰才向公安机关报案,这段时间内很多证据都消失了。公安机关虽然事后勘察了现场,也给两人做了身体检查,但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第二,由于案发时只有黎玉和樊冰冰两个当事人在现场,也没有邻居发现任何异常,所以现场发生了什么都是当事人的孤证。虽然从庭审的状况来看我方略占上风,但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法庭也很难判处樊冰冰猥亵妇女罪和诬陷罪罪名成立。根据这个分析结果,我们律师团与黎玉进行了沟通,确定了庭外和解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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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又过了几天,法院通知双方律师召开调解听证会。其实官司打到这个份上,再打下去已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给当事双方都造成不良影响,所以很快,我们便达成了庭外和解:由樊冰冰为自己伤害了黎玉的名誉而向黎玉做出口头道歉,并且象征性地赔偿名誉损失费1元。应该说,这个结局对于我这个辩护律师而言是基本满意的。但是我依然感到疑惑:樊冰冰为什么执意要打这样一场伤害自己名誉又毫无胜算的官司呢?难道仅仅是想伤害黎玉?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也就把它抛在了脑后。官司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方总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方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高个,短发,脸型瘦削,鼻梁高挺,目光锐利,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表斯文而干练。“小叶啊,樊冰冰和黎玉这场官司你的表现可圈可点,和以往一样出色!辛苦你了!”“哪里,方总过奖了。”“你到我们律师事务所已经快五年了吧?”“嗯。”“我记得你几乎没休过假?”“是的。”“那这样吧,这次我放你两个月的假,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些意外地望着方总,我可是她的左右手,平常离了我都不行,为什么这次她突然要放我长假呢?难道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方总进一步解释道:“说起来是能者多劳,你的能力在我们所里出类拔萃,做事又特别用心,所以我也喜欢把重要的工作都交由你来做。可是这样一来,你身上的担子就太重了。每次我想让你休假的时候都会有新的case接踵而至,就这样一拖再拖。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要给你放个长假。所里的事务我自有安排,所以你也不用心挂两头,只管放心大胆地去玩,彻底地放松一下。要知道工作之道是有张有弛,弦绷得太紧会断哟!”方总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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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绷紧了会断?莫非......”我心头一动,想到了那天在法庭上发生的事。难道,是我的助理律师跟方总说了些什么,让她知道我在法庭上有异常表现?不过,我并不担心方总会对我产生什么看法,因为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何况刚结束的这场官司从结果上说还不错。但是我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让SM游戏影响我的工作,更不会在法庭上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而且经过这一次的法庭“历险”,我对鲁氏姐妹也产生了不信任。虽然她们在调教游戏中的大胆、疯狂能带给我极度兴奋和刺激的体验,但也让我意识到堕落的危机。如果跟着她们走下去,必然是一条完全失去对自身命运掌控的不归路。
做好工作移交,我离开律师事务所,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长假。一路上,我思考着与鲁氏姐妹的关系,不知不觉间竟然又把车开到了前任主人居住的小区。我索性停好车,来到前任主人的居所门口。上次离开时我没有交还钥匙,所以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刚一进门我便听到里间传来阵阵shen吟。我轻轻走过去,往门内一看,只见一个chi身luo体的女人趴在床头,嘴里上着kou枷,双臂被bang在床栏上,双腿也被sheng索分开并固定在床上,而我的前任主人正单腿跪在她tun后用手指gan她。被gan的女人看见我进来,脸上掠过惊羞交集的神情,下意识地就想遮掩,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抖动着身体把chuang弄得“吱吱”乱晃,嗓子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惊呼。前任主人发现我进来,只是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便垂下目光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指做huo塞运动。遭jiany时被陌生人观yin的羞辱显然大大激发了这位M的qing欲,她很快便chou搐着gao潮了我的前任主人抽出手指,拿起搭在床边的一块毛巾拭净,然后不紧不慢地下了床,款款和我一起来到客厅。“什么事羽亿?”她不再象以前那样一见面就叫我母犬,想方设法地羞辱我,反而客客气气称呼我的名字,这令我心中微微一酸,意识到彼此的疏离。我叹息着向前走了一步,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道:“我能回到你的身边吗主人?”。她从茶几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吞吐着烟雾......半晌才幽幽说道:“知道我曾经多么渴望拥有你吗羽亿?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幻想自己能把你关在黑暗的地牢里,用铁链把你一丝不挂地牢牢锁住,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名字,永远地囚禁你,独占你,和你融为一体......可是相处这两年多来,每次我要进入你的心底,你就会选择逃开,我进一步,你就退一步。我用尽办法赢取你的信任,你却始终和我保持距离,不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你心底的门一直对我关着,我甚至觉得它永远不会对任何人开放,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够好还是你自身缺乏安全感。也许我们的SM理念不一样,你想把SM当成游戏,可我想把SM当成生活。作为一个S,我渴望彻底地征服和掌控自己的M,却在你面前屡屡碰壁。你总有做不完的工作,我总在等待你的召唤。好容易你来了,却很少留下陪我过夜,有时甚至调教游戏玩了一半就被电话叫走。每次我在调教中尝试突破极限你都会阻止我。有时我想:这场游戏究竟谁在调教谁呢?我觉得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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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沉默了一会,我小声说:“原来你把我‘卖’给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时候就打定主意不要我了,我还以为那只是你策划的调教游戏,游戏结束我就可以回到你身边。我真傻!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们是好搭档,可以真正地满足对方,现在看来完全是我的一厢情愿。对不起,我......我的心里确实有道过不去的坎,难道......就不能多给我点时间吗?”当说出心里那道“过不去的坎”时,我胸闷得厉害,有一种悬浮在黑暗虚空般的感觉。她没有回答我,转而问道:“你想离开鲁桂花和鲁菱红?”“是的。”“为什么?”“因为......因为她们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我不想自己的命运失控。”她轻笑起来:“这就是你最让我头疼的一点:你的臣服从来只是肉体上的,虽然你自己也期盼着心灵上的臣服,可你做不到,每当你想臣服的时候,你心底那个她就会说‘no’。我本来想看看这两个调教狂人能不能改变你,看来她们也做不到。”说到这,她收敛笑容轻轻抚着我的脸蛋道:“羽亿,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可我们彼此都不是对方的菜。真遗憾以后不能再调教你了,也许你只是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而已,希望你找到真正属于你的主人。”我握住她的手掌,侧过头轻吻着说:“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时光,谢谢你两年多的陪伴。我的双眼饱含泪水,为了不让她看到我受伤的泪水,我转回头向里间看去,嘴里问道:“她是你新收的M?”“是的,她是一个好M,非常听话,百分之百地服从我。她能满足我的征服感,带给我专属于S的自信,让我觉得自己象个真正的女王。”她微笑着说。
从前任主人的家出来,我驱车直接驶向了鲁氏姐妹的家。前任主人对我所说的最后那段话深深刺痛了我。我真的不是个好M吗?我不懂得服从吗?我手握方向盘,苦笑着摇摇头。此时的我充满了颓废的念头,只想得到现任主人鲁氏姐妹的调教,以尽快忘却失落。进了鲁氏姐妹的家门,我马上tuo光自己趴到地下。鲁氏姐妹恰好都在家,见了我惊奇地问:“你平时不是很忙吗?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领导放了我两个月假。”我抬头说。“哦?那简直太好了!有这时间,我们正好带你去一个早就想带你去的地方。”鲁菱红惊喜地走上前,给我套上了狗项圈......第二天一早,鲁桂花开车带着我和鲁菱红向市区外驶去。一路上,鲁菱红向我解释开了:我们要去的地方很偏僻,在大山里,叫天然村,是她们姐妹俩的老家。她们在天然村长大,后来又在那里办起了梅花鹿养殖场。梅花鹿以天然绿叶为食,山林茂密的天然村正适合养殖梅花鹿,加上鲁氏姐妹勤劳好学,所以养殖场的规模越做越大,现在整个天然村的村民都在她们的养殖场里打工。不过,天然村这个地方有点特殊,战乱年代,这里的男子曾经全体被征去当兵,村里只留下妇女儿童和老人。后来男子们全体战死,天然村便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寡妇村。常言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许多外来男人企图到天然村霸占这里的女人和土地。可是天然村地处山区,民风彪悍,男人们走了以后妇女们又当家,所以当时即使是女人也有不少会舞刀弄枪、上山打猎的。这其中就出了一个叫鲁秀英的女强人,她把天然村的妇女都组织起来,一边从事生产,一边保卫家园。企图占便宜的外来男人们一个个“折戟沉沙”,灰溜溜地滚出了天然村,这里便逐渐成了一个女人的乐园,附近不堪被丈夫虐待欺凌而离家出走的女人都来投奔天然村。久而久之,在鲁秀英的推手下,天然村形成了一个规矩:只让女人定居,不让男人定居,如果天然村的女人要嫁男人,就得离开天然村。鲁秀英后来参加了革命军队,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屡建功勋,成为名噪一时的传奇女英雄,建国后一直做到中将军衔。她终身未嫁,天然村的老人们都说鲁秀英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鲁秀英眷恋故土,多次回天然村视察,一直关照着天然村。在她的照拂下,天然村的风俗得以保存下来。封闭的地理环境加上这种只准女人定居、不准男人定居的风俗导致天然村的女同性恋之风渐渐兴盛起来,很多外来的女同性恋者也慕名到这里安家。这些外来的同性恋人口与此地外嫁的异性恋人口形成了人口置换,使这里最终成了女同性恋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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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菱红对我介绍完天然村的情况,笑眯眯地看着我。从她玩味的笑容里,我看出了一丝令我躁动的端倪,难道说.....我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脏也不争气地“噗噗”乱跳起来。天然村虽然是山区,但现在已经通了公路,所以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飞驰,大概在上午九点左右,我们抵达了天然村。车子一进村,就引起很多人围观,有的嘴里喊着:“桂花和菱红回来啦”,还有些女孩跟着车嬉戏追逐。鲁氏姐妹回村的消息迅速向全村传播开来,显然,她们在村民们心中人气颇高,一回来就引起了大家的高度关注。天然村不大,只有三十来户人家,九十多号人。鲁氏姐妹的房子坐落在村子中心,占地很广。外围是一个大院,内里是一栋霸气的六层楼大宅,建筑式样很土,但胜在装修华美。她们打开院门,把车停在院中。很快,跟风而来的村妇们就陆陆续续进入院中,跟鲁氏姐妹寒暄着。“大家屋里坐”,鲁桂花和鲁菱红打开房门,热情地招呼村妇们。大宅的一楼是一个很大的客厅---也就是农村人惯常说的堂屋,约摸有一百来个平方,里面沙发电视空调等家具和家电一应俱全。村妇们渐次进入堂屋中,很快便占满了小半间堂屋,估计老老少少能有三十几个人。鲁菱红忙着给大家搬椅子,泡茶,拿吃的,而鲁桂花则从车后箱里拿出事先准备的礼品散发给大家:“花花,这是给你家的,燕子,这是给你家的,小娥......”这些礼品大多是一些山区人爱吃的零食,大包大包地颇为扎实,看来鲁氏姐妹回村时经常用这一招笼络村民,难怪她们刚到家村民们就接踵而至。
就在鲁氏姐妹待客的过程中,村妇们也纷纷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我。我今天穿着一件露肩的藕荷色紧身连衣裙,式样典雅大方,把我窈窕的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宛如出水芙蓉。我看见打量我的村妇们纷纷流露出惊艳、爱慕、嫉妒、自惭形秽等不同的神情。对这样的神情,我平时已经见怪不怪,所以表现得愈发落落大方、雍容淡定。鲁氏姐妹坐在堂屋正中的沙发上与村妇们谈笑风生,完全是一幅再正常不过的与乡亲唠嗑的画面。大概唠了半个小时的嗑,我坐在鲁菱红身边不免有些百无聊赖起来。正在神思不属,鲁菱红仿佛不经意地转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双手扶住我的腰,淡淡地说:“来,把衣服脱了吧。”说着就要架我起身。我一时手足无措,彻底懵住。我早就猜到她们会在天然村和其他女人一起调教我,但我以为那仅限于小部分人,既没想到调教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场面会这么大。我下意识地想挣脱鲁菱红,但她紧紧地钳住我,斜睨着我悠然道:“你自己脱吧,如果让我动手的话,我会让你更丢脸哦。”我惶然四顾,只见周围几十号人或坐或站,眼睛都在往我们这边看,让我感到一阵晕眩。我凑近鲁菱红低声央求道:“人太多了!能不能不要当着这么多人......”鲁菱红笑着摇摇头,柔和而坚定地说:“不行,我们现在就要调教你。”说着一用力把我扶了起来。“脱吧,把衣服都脱了!”鲁菱红催促道。此时房间里一片寂静,前来串门的村妇们都停止了交谈,吃惊地看着我们。“我......”我看看鲁菱红和鲁桂花,以及周围的村妇,又向大门方向扫了一眼,有一种想立刻逃跑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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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穿了我的用心,鲁菱红凑近我的耳边,轻声用诱惑的口吻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更刺激的调教吗?我们现在就给你你最想要的,机会难得哦。反正你也逃不掉,乖乖作一个听话的M吧。”鲁菱红说完坐回沙发笑道:“快点脱。”“乖乖作一个听话的M”,这让我想起昨天分手时前任主人说的那些刺痛我的话,也煽起了我作为一个M心底深处渴望受辱的欲望,这欲望压倒了我的羞怯,我缓缓地把手伸到背后解开裙扣,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剥离出来。连衣裙散落在我脚下,把我象牙般洁白光滑的躯体全luo着呈现在所有人面前。村妇们张大了嘴巴呆呆地打量着我,眼中*出炽热的目光,我能读得懂这些目光的含义,天然村不愧是女同性恋聚居的地方。好半天,一个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高个中年村妇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涩声道:“桂花,菱红,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女娃子是什么人?”“是啊,她到底是谁?你们怎么这么对她?”村妇们这才回过神来,议论声四起。“哼哼,她是谁,让她自己告诉你们吧。”鲁桂花轻笑道。“说啊,你是谁?”鲁菱红对我逼问道。“我......我是一名律师。”我低声说。“大声点!”鲁桂花道。“我是一名律师。”我提高了声音。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声:“人家是律师呢!怪不得看外表就象个文化人。”“可不是嘛,长得这么美,气质又好,一眼看去就不是普通女人呢。”“可她现在怎么这副样子?”“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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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的议论稍稍平息,鲁桂花又大声问我:“还有呢,你是我们什么人?”“我是你们的......你们的性nu隶。”我含羞道。鲁菱红得意地一笑,大声对众人说:“听见没?大律师自己承认是我和桂花姐的性nu隶呢!”现场又一次炸了锅般议论纷纷:“性nu隶?什么是性nu隶啊?”“性nu隶就是说......就是说这女的让人想咋整就咋整。”“咋整?”“就是那样整呗!”“说话别说半截,哪样整啊?”“哎呀,跟你说不清。”解释的人自己倒难为情了。旁边另一个大胆些的人插话道:“就是那种上了床想咋整就咋整的。”“那到底咋整啊?”先前提问的人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入呗!”大胆之人口无遮拦。“我知道,咯咯......”“哎呀,你这个促狭鬼!”现场一片嬉闹声......
那位浓眉大眼、皮肤黝黑的中年村妇显然是围观村妇中最放得开的,她走到我身边,一对大眼睛上下扫视着我,向鲁氏姐妹问道:“桂花,菱红,这女娃子你们ru过了?”鲁菱红“咯咯”一笑道:“柳婶,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我们的性nu隶,我们当然ru过她,不但ru过,而且天天都入!想咋入就咋入!”周围有村妇立刻拍老板的马屁道:“桂花婶和菱红婶好厉害,连这么漂亮的城里女娃都ru过!”“这女娃子还是律师呢!那可是挣大钱的,平时走道都不带用正眼瞅人,傲着呢!可你看桂花婶和菱红婶把她治得,服服帖帖,当着恁多人的面,说扒光她就扒光她,咯咯......”“可不是,扒得象只白羊儿似得,瞧那nai子,又白又大,真想上去咬上一口呢。嘻嘻......”现场气氛在鲁氏姐妹的刻意跳动下,一点一点地热烈起来,村妇们的言谈渐渐变得无所顾忌,注视我的目光也更加火辣。
